长铗已古

ID: 拂衣/稻荷/(马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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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团兵]风花 18.

2013.07.26 发于 36

 

18.

    在金姆.林德伯格注意到的时候,他的妻子玛丽已经疯狂地迷上了WALL教。
    金姆是个工作狂,准确的说是个冷兵器狂,但囿于天赋才能,只好从最高志愿——研发者退而求其次地成为贩售者。如果不是妻子甚至在家中供起了象征从巨人口中保护人类的三座高墙的少女的挂画,算不得一个体贴窝心的好丈夫的金姆还只是单纯地觉得越来越爱念叨的妻子近来终于有了除烦扰他工作以外的爱好而为之欣喜。而这三张工艺精美的挂画,金姆猜测,大抵是她数日前回娘家时在都市外趁机购买的吧。
    倒并不是说在工业都市中信仰WALL教为法令禁止或是犯了什么了不得的禁忌,不过是因为工业都市的主要产业就是制作人类对抗巨人的武器,如果真的如WALL教所言光靠墙就可以万无一失、神圣无比的墙上连轨道炮也不能建,那么工业都市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因而都市里的工人和商人对WALL教大多并不友善,城中也几乎没有WALL教活动的踪迹。
    蹙眉凝望着挂画的金姆在听见开门声后转向了拎着菜回来的妻子,尚未启唇就被陡然神采飞扬地匆匆奔来的她抢先了发言。
    “你这老头子也终于开窍了吗?怎样?”玛丽指着画布角落激动地说道,“你看,我还讨到了WALL教著名的传教士沃特森的签名!”
    金姆瞄了眼被主人扔在门口的采购篮,眉心的褶皱越发深陷。没有去接玛丽的话,金姆难得如此严肃地向她说道,“……吃完饭,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望着丈夫不悦的模样,顿时明白了自己的误会的玛丽随之收敛了喜色,“……刚好我也有些话要对你说。”

    “咳……”金姆端着一杯热茶坐在陈旧的沙发上,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和玛丽好好谈过话了,这让他稍微有些紧张。他决定开门见山,“我是想说,WALL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个好东西——”
    “这正是我想跟你说的话: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夫妻的份上,少赚点钱多积点德不行吗?”玛丽烦躁地打断了他的话。
    虽然平时总嫌妻子啰嗦,但真心爱着妻子的金姆在此时展现出了难得的耐性,“这不止是钱的问题。如果WALL教信奉的墙真的管用,玛利亚是怎么失去的?莫里斯又怎么会——”
    玛丽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过大的动作使她的膝盖撞上面前的茶几,橙红色的茶水在激荡中从案上的茶杯口沿溅了出来,落在木制桌面上留下了深色的水渍。玛丽气急败坏地指着他痛斥,“莫里斯——你好意思提莫里斯!还不是你制作的那些垃圾!还不是那个可恶的兵团!否则他怎会——这么早就离开我?!”仿佛支撑着她的愤怒已经泄出,玛丽在悲哀的重压下跌坐回沙发。她用双手捂住了脸,指缝间逸出细碎的喃喃,“如果我当时就已经了悟神明的指示,如果当时我再虔诚一点就好了……”
    因为两人没有孩子,在玛丽结婚后才出生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莫里斯一直被夫妻俩当做自己的孩子疼爱。非常明白玛丽对莫里斯的感情的金姆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拧向自己,“清醒点!梅!莫里斯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成为士兵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我也不愿他离开我们,但无论是怎样的结局,想必他都已经有觉悟承担!他救了很多人,他是我们的骄傲——”
    “骄傲?我要骄傲做什么?他和我说了不会死!不会死的啊!”宛如向食言逝去的亲人大声地控诉着,仇恨的怒火再次在玛丽眼中燃烧起来,“一切都是军队冒犯了墙的神灵的错!我当初怎会听信你的一派胡言放任他去当什么士兵!”
    “杀了莫里斯的是巨人啊!”
    “如果不是兵团一直无视神谕硬要到墙外面去侵犯了巨人的领域,它们怎么会向人类复仇?他们不信用神,牵连我们也失去了神的庇佑!你不用替他们辩解了!”玛丽在述说中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霍然站了起来,“我已经不奢求你停止你的魔鬼生意了,但你也别阻拦我的向善之路!”
    听到这里,金姆已经明白,尽管它有“信”而无“证”,玛丽的脑海中已然形成了一种自圆其说的谬论,最基本的共识的失去导致他们已经无法沟通。一时语塞的金姆望着妻子忿然回房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行程宽松、难得出门在外不用早锻的调查兵团武器购买小队一直睡到了八点多才各自起身。花了一早上处理储存气体用的新瓶旧罐,下午四点为止,队伍已经将上次订购的机动装置及其少数用于自行修替的配件和刀刃也全部领取完毕。埃尔文吩咐众人带着物资先行返回住处,和利威尔单独留下与刀刃商行的老板协商下一笔武器买卖的合同。
    埃尔文目送属下把门关上后回过头来,看向了站在店主旁边的青年。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三秒,在店主的神情变得非常不自然的时候,埃尔文笑了起来,“太久不见了,菲尔德。”
    刚才只是以“这位是奥尼恩斯小兄弟”简单向众人介绍他的助手的店主露出了十分诧异的表情,近乎不可置信地盯着埃尔文,旋而又好似觉得自己的动作太露骨般慌张地挪开目光。
    被称为菲尔德、一直保持着非常有商人气质的适宜微笑的青年上调了嘴角,眼睛也微微弯成月弧,语调开朗地说道,“我还在想你要多久才能认出我呢,兄弟——不知现在我这个小伙计还有没有资格做大将军的兄弟的资格?”
    这下连站在埃尔文侧后方的利威尔也意外地挑起眉梢。
    埃尔文摆了摆手,“我可不是什么将军,只是一介小队长而已,如果你不嫌弃我的官小的话……”他转向仍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店主,“林德伯格先生,我和您的这位属下是小时的玩伴,失去联络多年,没想到今天在您这儿遇见了,兴奋之下难免有些失礼,请见谅。”
    “不不!”终于明白了事态的林德伯格很快地恢复了优秀商人的面孔,“能够使贵客和朋友重逢也是小店的荣幸哩。说来真巧,奥尼恩斯在外面的分店干得不错,不久前才被推荐来我这里帮忙。”
    埃尔文点头表示理解,“虽然想说的话有很多,但叙旧还是等正事办完再慢慢进行吧。”


    晚上十一点多,金姆.林德伯格已经洗漱完毕、准备就寝的时候,家门被敲响了。且不说他并无与谁有约,就算是不请自来的到访选择这个时间点也未免太不通人情了些。然而敲门声并不是他的幻觉,它仿佛察觉到主人的犹豫般再次急凑地响了起来。
    金姆望了眼也已然换上睡衣坐在床上翻看WALL教典籍的妻子,撞上对方同样惊讶的目光。
    “……大概是谁有什么急事吧?”金姆不确定地说着,端起烛灯打开了卧室的门走到了玄关。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玛丽掀开被子跟了过去。
    “是谁?”金姆隔着大门扬声问道。
    敲门声止住了,刚好可以听到的声音急促地说道,“您好!我是诺拉,半夜孤身前来冒昧打扰,只因找林德伯格太太有重要的急事!”
    完全没听过这个名字的金姆直觉地略带警惕地回头看向妻子,果然在后者脸上捕捉到一丝张皇失措。他抢在妻子回答前用坚定而戒备的口吻回道,“我们不认识什么诺拉!你再不走,等巡逻的宪兵队来了我们就喊人了!”
    门外沉默了一瞬,促狭地轻笑了起来,从容而优雅的口吻和前面的着急全然相反,“林德伯格太太也不认识我吗?另外我想她不会想见到宪兵队的,先生。”
    “你别乱来!我家可是备枪的!”
    “不是说好了绝对不能来找我的吗!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玛丽恼怒的声音和金姆外强中干的恐吓同时响起。
    心中咯噔一声的金姆复杂地凝视着妻子再也掩不住惊慌的侧脸。注意到他的视线的玛丽回望,宛如被那目光中深深的不解和失望刺痛一般禁不住倒退了两步。
    没等玛丽向丈夫做出解释,明显不将林德伯格夫妇放在眼内的男人隔着门板清淡地说道,“不,我想还没有,林德伯格太太。组织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派了我来,所以您是想现在让我进屋,还是待会儿和我一起进监狱上刑场呢?”
    被剧烈的感情蒙蔽了双眼失去了理智、全然未曾考虑过自己的行为会导致己身的灭亡甚至牵累家人的玛丽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没想到妻子招惹到的居然是如此危险之辈的金姆狠狠地剜了玛丽一眼。可战战兢兢的妻子不自觉地好似寻求庇护般向他这边靠拢的样子,让金姆的记忆不合时宜地如烟花般在脑海中炸了开了。他想起谈恋爱时娇俏的她害羞地向自己一步一蹭地挪近、想起结婚时她从地毯的另一端走来最后挽住自己的手臂、想起婚后虽不算热络但也相依相偎的数十载……虽然两人都并非完美、甚至优秀的伴侣,但他自认还有绝不坐视自己的妻子陷入穷途末路的丈夫的担当。金姆暗叹一声,终于还是快步走过去取下了挂在三少女肖像对面的墙上的火枪。
    “那我们就看谁更耗不起一点吧!”金姆一边说一边确认枪支已经填充好子弹,并示意妻子悄悄地打开门闩。
    在坚固的黑色铁门闩被抽离的一瞬,金姆猛然抬脚踹开了门板。他抬枪欲扣动扳机,却发现门外竟空无一人。金姆顿时冷汗涔涔,心道不好。
    当他正欲破罐破摔地冲出门外赌一边开枪之时,一只手乍然从门的左边伸了过来,极快地一把捉住了金姆的枪管用力下压。高度紧张的金姆在受刺激后反射性地扣动扳机,子弹伴随着火药在枪管中爆炸的鸣响飞射而出,撞击在地面上不知向何处弹跳而去。
    而这时门的右边已多出了两把枪,一把瞄准了金姆的脑袋,一把对向了玛丽贴着墙躲藏的方向。
    认出金姆手中这把是一次只能打一发子弹的前装燧发枪的男人松开了捉住枪的手,笑意盈盈地从门旁悠然步出,站在因为被枪指着而僵立着不敢动的金姆面前。
    男人阔步迈入金姆家门,从金姆身边过时甚至还拍了下他的肩膀,“不用这么害怕,先生。我们也不愿意开枪,虽然这是充满军火兵器的城市,一枪还能用走火掩饰,枪声一多可就不好解释了。”金姆分辨出他就是刚才那个和他们对话之人。
    在枪眼的“指示”下,金姆和玛丽与诺拉一起在沙发上落座。充当哨兵的第三个属下确认枪声并没有引起人们过多的狐疑之后,也跟进屋来关上了门,守在了门旁。
    比起被吓得血色尽褪的玛丽,金姆还算镇定。这时也不必指责对方所谓的‘孤身前来’的欺骗了,他覆在膝上的双手用力抓紧,抬眼望向诺拉,“你们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诺拉笑了起来,“别紧张。其实说是林德伯格太太,实际我们想请求帮助的对象是林德伯格先生。”
    金姆有些吃惊,“我?”
    “对。”诺拉颔首,“先生大概还不知道您可爱的太太为什么和我们有联系。说起来多亏了太太的帮忙才使我们得以顺利进入工业都市,所以与此相对,我们答应太太帮她铲除仇敌。”
    “仇敌?”金姆疑惑地瞧向玛丽,后者却紧张地绞着手指、倔强地撇过头去不愿与他对视。记忆杂乱无章地疾蹿,金姆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是……”
    诺拉微笑,“我想您猜到了,没错,就是您的好顾客好伙伴。”
    

    “我们已经二十年没见面了吧?”埃尔文瞧了瞧坐在他对面的菲尔德。
    虽然是“二十年”的主角之一,但实际看起来不会超过三十岁的青年咽下一大口黄澄澄的啤酒,用力点头,“说实话你居然能认出我,我也很惊讶,毕竟我们分开时我还那么小,你也不知道我的姓——你参军不久我就被奥尼恩斯先生收养了,所以现在我叫菲尔德.奥尼恩斯。”
    “你的五官变化不大,气质也没变。怪不得我放假时回卢克老街没找着你,问了很多人,他们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菲尔德轻快地耸肩,“你知道在那里我除了你就没什么朋友,而且我走得也很匆忙。”
    自顾自地悠闲地食用着食物的利威尔听到这儿抬头瞅了菲尔德一眼:后者确实长着一副比他夸张得多的长不大的娃娃脸,和他阴沉的气质截然不同,菲尔德的脸上时常保持着开朗的微笑,给人非常积极的印象。利威尔猜这或许也是他与有着地上地下街之称的卢克老街格格不入的原因之一——黑暗憎恨阳光让他们显得更黑。另外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埃尔文幼时曾在卢克老街混迹之事。
    埃尔文点头表示理解。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人长大了也早已明白各有各的烦恼和苦衷,各有各的选择和轨迹。埃尔文没有责备他不告而别,也没有进一步追问当时的状况,只是简单问道,“过得如何?”
    “我的养父奥尼恩斯先生是个将一个地方的特产卖到另外一个地方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商人,我大部分时间都跟着他在各地巡游。他对我非常好,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也很看重我。可惜他三年前去世了。”
    “抱歉。”
    “是我自己要说的。”有点小伤感的菲尔德大方地挥挥手,转头对插不上话而被晾在一边的金姆道歉并招呼他多吃一点。
    金姆在那一瞬的表现让从会面起就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的利威尔几乎要用“受宠若惊”来形容,“……不,没关系,是我自己硬要跟来一尽地主之谊,请你们不要介意我尽情地聊吧。”
    埃尔文也相应地告罪了一句“怠慢”,继续和菲尔德你来我往地闲谈。
    两人默契地挑了比较欢快的话题。亏得当时还不到十岁的菲尔德记得那么多事,毫不客气地爆了不少埃尔文的陈年老料,包括当时不慎“英雄救美”差点被彪悍的少女绑回去做上门女婿的轶事。连金姆听了都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埃尔文看向利威尔,果然对方正略带兴味地瞧着他,用眼神传递着“又来了,真是受欢迎啊”的揶揄。埃尔文不由微微苦笑,转头冲菲尔德说道,“别提了,当年‘逃亡’时她把我唯一一件过冬大袄一前一后开了两个洞,花了我一个月的积蓄才补好。而且听说她早就嫁人了。”
    菲尔德笑嘻嘻地继续打趣道,“遗憾吗?我记得那姑娘长得着实不错!而且小小年纪就细腰长腿、前凸后翘!”
    埃尔文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对她没感觉。你再说下去,我爱人会不高兴的。”
    被抓来当挡箭牌的利威尔默默地翻了个大白眼,被菲尔德和金姆解读为对“妻管严”的上司的无声吐槽。
    “你结婚了?”菲尔德问。
    “没有,亦不远。”
    “好吧……”菲尔德摊手,流露出可惜的表情,“看在嫂子的面上,放过你了。”
    “感激不尽……”
    “时间过得真快,你都要结婚了……”菲尔德拖着声音兴叹,“以前时常都是你罩着我,明明你也没比我大多少。我啊,甚至还有过‘如果我是埃尔文的孩子就好了’的念头呢……”菲尔德自己都笑了起来,“真希望有机会抱到你的孩子呀……”
    因为是出于善意的无心言辞,绝对无法为埃尔文生儿育女的利威尔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只是为菲尔德话语中暗藏的不确定感感到微妙。虽说乱世中人人自危,然而菲尔德毕竟生活在相对安宁、未被波及的内地,这样前途未卜的感叹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对着很可能战死沙场的埃尔文说。况且菲尔德又在工业都市工作,两方要会面还是比较容易的。
    利威尔不知道闻言一笑的埃尔文是否也有同感,只是听见他诚恳又轻描淡写地应对道,“有机会的话一定会让你抱的。”

    尽管金姆和利威尔都没有怎么开口,这一顿饭在菲尔德和埃尔文说说笑笑的烘托下倒也不沉闷。
    金姆大方地付了钱,菲尔德将杯中剩下的一点酒干尽,四个人相继离席。
    银月从都市倚靠的崎岖高耸的山峰后探出,夜已悄然降临。
    他们用餐的地方是有名的食肆小街,大店小铺坐满了吵吵嚷嚷的人群。四人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朝外漫步。本来走在最外边的金姆和与埃尔文一起走在中间的菲尔德换了位置,低声唤道,“史密斯队长。”
    方才没怎么推脱便顺从地“吃人嘴短”的埃尔文心中暗道了一声“来了”。他打起精神,微笑回应,“先生有何事?”
    “是这样:因为我非常喜欢兵器的缘故,一直有支持我们厂里的技术工人做一些自行研究。就在不久前我们设计了一款在高速运动中更利于削砍巨人的带弧度的弯刀,命名为戴玛斯格。”
    埃尔文讶异地瞅了金姆一眼,却见他挂着略嫌歪腻的讨好笑容极快地眨了眨眼。
    金姆见埃尔文露出感兴趣的模样,便兴致高昂又兼带惋惜地继续说道,“但上面见我们不是设计名匠,不予接见。因此我们想趁此机会向您自荐,希望您能为我们的成果提供一个门路。不知您现在有没有兴趣前往一试——虽然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但之前听您说明天一早便要回程?”
    埃尔文没有思考很久便应了下来。他转向利威尔,吩咐道,“你先回旅店,知会其他人一声,以免他们多虑。再确认一遍明天出发的时间,叫他们做好准备。”
    “了解。”利威尔应下,也不与金姆和菲尔德客气告别,利落地转身改走了通向旅店方向的小巷。
    “我们也走吧,林德伯格先生。”埃尔文别有深意地望进金姆的眼,微笑着说道。
    金姆不甚明显地深吸了一口气稳定自己过快搏动的心跳,做了个请的手势。

 

 

tbc.

 

*小注:梅是玛丽的昵称,不是打错了orz

 

2013.10.3

(´・ω・`)每天都困成煞笔……

对事不对人,对人了也不能对嬉皮。虽然有时忍不住迁怒,但是私下抱怨都好啦,发出来掐西皮还是不好呢(´・ω・`)指控粉的行为倒没什么,牵涉到嬉皮角色的内容就不太妙了。西皮本身是平等木罪的嘛,说到底大家都是歪歪的囧……(尽管有些嬉皮我无法理解到想翻桌,但我个人的不理解也不影响其“可以存在可以萌"么)掐西皮反而会给自己中意的东西招惹麻烦,因为被迁怒的人也会有样学样地反过来迁怒……

不带针对性地说,既然觉得对方这样做很没素质,就不要为了斥责对方没素质搞到自己也丢了格调是吧w

官方剧集视频不要露骨地刷西皮,对家的东西不要刷自己不同的喜好找存在感等等这些基本的礼仪真是哪个嬉皮都有不好好遵守的人啊= =bbb除了在二次元里学会花痴外,也该花点时间学会相互尊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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