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铗已古

ID: 拂衣/稻荷/(马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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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团兵]Transience (fin.)

2013.09.07 发于 lft

 

Transicence

 

    “谁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利威尔。”
    埃尔文的背上有一条指宽半臂长的长久未曾变色的疤。作为现场的最高指挥而从不轻易犯险的埃尔文的这条伤疤来源于他接任团长后的第三次出征中为了杀掉突然冒出来撞向固定捕捉巨人的铁索装置的奇行种而避之不及的另一个巨人的锋利指甲。而与此同时利威尔正在另一边一人应对三头巨人分身乏术。留下伤口的那一天,面对第一次遭遇了埃尔文差点没命的状况的利威尔糟糕的臭脸他这样夹杂着轻叹地微笑着对利威尔说。
    “所以在故事里不会有不死之身。”
    埃尔文是个很高大的男人,利威尔这样评价的时候并不是指他的身量。而这么浅笑着稀松平常般说着的他将自己放得很低。
    “如果其他士兵可以牺牲,那么我也可以牺牲。无论是我,还是你——无论是调查兵团的团长,或是人类最强的士兵,都只是写好遗书后走出那面墙的人之一而已。”
    一直沉默的利威尔将酒精毫不心慈手软地洒在了他的创口上,听见没有心理准备的他从牙缝里倒抽了一口气。
    多看他冷静果决到接近冷酷地做下左右别人生死的决断,利威尔很少听他谈及自己。但即使他们的相处够不上历史悠久,利威尔仍清楚地知道他绝不是那种因为是别人的性命所以可以当做棋子随意摆布却分外吝惜自己这条的人。正是因为这份了解,早有失去对方的觉悟的利威尔并没有感到失措惊惶,只是即如彼此对宴席终散心知肚明,也不能阻止在酒尽时各自伤怀那样。然而这些都不必多说,也并不是言语或者泪水能够表达。
    “……对病患要温柔,我的兵长。”
    利威尔瞥见总算熬过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的他的额头上渗出来的晶莹剔透的汗珠,从善如流地抽出口袋里的手帕“温柔地”扔在了他头顶上。
    埃尔文用两指夹过那块洁白的布料耸动鼻翼嗅了嗅,“真温暖,有阳光的味道。”
    利威尔的眼角抽了抽,戳了戳他贴近伤口的皮肤,“别做这种变态的动作,你又不是三毛。”他顿了顿,一边涂伤药一边认真问道,“你真的写了遗书?”
    “写过好多次。”终于听到他开口的埃尔文露出得偿所愿的爽朗笑容,“不过除了遗产外没有写给你的内容。”他仰头看向身后帮他处理伤口的利威尔,“如果有什么想要传达给你的,我会选择在我能够办到的时候亲口说出。没有说的那些,就是我认为不必说的。”
    利威尔可以俯视埃尔文的时间不多,但每每俯视进那双色泽透彻的灰蓝眼睛,便觉得那其实是足以绞断摧折他原本干枯无味地航行着的人生的桨舵、将他卷入激流陷之死地而后懂得生的浩大漩涡——像是在晦暗幽冷的水底才特别清晰地看见、想要捉住水面沁染的湛蓝天光一样。
    又仿佛俯瞰着一个蕴含着粉身碎骨的致命危险也散发着巨大的邀人舍身一探的无言诱惑的邃暗深渊。而在他跟着那个笔挺高大的背影步出地下街之时,他就已经纵身跃下,这之后就只有义无反顾地随着重力不断坠落下沉。越是贴近便越是觉得那谷底或许是暗藏着滚烫熔浆,而逐渐感受到那份热度的利威尔甚至在内心兴奋地期待起骨肉融化在那灼烧的岩流中的时刻,连灰烬也不必留下。
    利威尔不闪不避直直地回视那道目光。
    “本来就是废话。如果你死了,我当然会替你继续做。再说这原本就不是你一个人想做的事。”
    “对你我自然安心。”埃尔文顿了顿,想到什么似的又自嘲地轻笑摇了摇头,“说老实话也很有些不甘。谁都不甘心只做一颗铺路的石子,却不能亲眼目睹终点的美丽风光。但没有这一颗颗的石子,谁也到不了目的地。”
    “真的不甘心就撕掉那狗屁遗书。”
    “有遗书我也会努力活下来的,那可不是给撒手不管留的后路,只是该断腕时备着的急救药。”
    “嘁。”出身地下街而对外伤处理很在行并坚决要亲自给埃尔文拾掇伤口的利威尔手脚麻利地将白色的纱布缠在他身上。
    在调查兵团里一而再再而三顽强地活下来的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对死的恐惧反而是不知不觉植入骨髓的疲倦。在兵团中坚守了十多年,仍将继续坚守下去的埃尔文曾经有过一瞬这样软弱的念头吗?利威尔无法言之凿凿,但他觉得现在能这样说出否定的埃尔文就很好。
    尽管被回以一个貌似不够亲切肯定的答复,埃尔文仍看透了他似地勾起嘴角,“我不会让你有任何失望的机会的,利威尔,你注定要跟着我战死沙场。”
    “谁要和你殉情?”利威尔没好气地踢了踢他屁股下的凳子腿,又低头亲吻上了他流淌着阳光一般的发顶,“是跟着你走向光明啊,蠢蛋。”
    

fin.

 

 

 

2013.09.07

 

其实是,看了断臂回和真爱君给我的各种雷和各种爱之后的一点乱七八糟的小感想,想法太多了杂在一起。但是鉴于原剧后续走向未知以及个人太渣的水平一时不知道怎么就该话表达,因而没有真正的写那个情节,而是捏造了这一个相遇相知并不是非常久、却已经深深陷入并将在不断了解中继续陷入的时间点。

怎么说呢,团兵是比较少数(我认为)相遇的目的不在于厮守到老,而在于相逢那一瞬各自照亮灵魂的火花的嬉皮……固然能够长久相伴是最好不过,所谓偶尔抚慰伤痛纾解疲倦的手纵使有千万双又有哪一双比得过你,更别说千头万绪时常大概只有近距离共同经历过太多的对方才发现才懂。但是即使分离了、永别了、再也不见不闻,烙在记忆里心头上的对方的吸引力和光芒也依然不会褪色分毫,无可替代地给予自己长久的鼓励。所以即使有一方战亡了,先走了,另一方也总是会毫不动摇甚至更为坚定地将这条追求生存与自由之路走下去。(好吧,这看起来从利威尔角度出发的比较多。但利威尔的个性本身也很精彩,想必埃尔文从他身上汲取的也不仅是物理力量吧?至少我觉得兵长身上在不会过度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奔放狂傲、强悍的生命力、粗暴下的心的温柔(或者叫待人好)就有足够的魅力……

断臂真的不虐,甚至死也不是最虐的,虐的是铮骨浸软理想破灭意志不再、虐的是人亡政息后继无人或者出师未捷身先死。好在团长在作品里是展示理想不是体验现实的人物,而中者又尚有阿明、利威尔等等可以前仆后继,后者却全看作者人品→ →如果团长死在最终真相被剖明,未来被人类握住之前,和团长自己怎么看无关,我是真的会想给作者扎小人的→皿→+

……所以我下次还是索性直接写感想算了?《——软弱的文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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