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铗已古

ID: 拂衣/稻荷/(马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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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喻黄]绵绵 fin.

*【……】部分参见顶置


2015.1.2 于 LFT


*混有退役后私设,但几乎没有情节(

*……注意年龄,小心背后。如有不适请尽早关闭页面。



绵绵


    一年的最后一天,B市的积雪未化,又洋洋洒洒地下起了鹅毛大雪。然而雪再大,也盖不住空气里飘荡的那点迎接三天元旦假期的轻快劲儿。

    为了避开B市太令人心醉的交通,多半选择步行与地铁结合上下班的喻文州步入屋檐下,收了伞,轻轻掸落了被风吹落在肩头衣上的雪花,不假思索地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包,干净修长的手指捏着藏于其中的电子识别卡放置感应区,打开了大门。

    喻文州住在这个由小高层和别墅组成的高档小区里。当年买房的时候,他和黄少天看中了这里低小又不至于冷清的人口密度、幽静优美的绿化景观和高度的隐私性。不过两人对住特别大的、超出所需的房子都没什么兴趣,于是合计一下,也只是买了一套两百来平、一层一户的小高层,而放弃了在他们能力范围之内的别墅。

    喻文州搭上观光电梯,插了识别卡,代表倒数第二高层的按钮自动亮了起来。电梯的提速有点快,不过在乘坐了四年后也就习惯了这样的超重失重感。喻文州漫不经心地看着玻璃外越来越广阔的视野:点缀在暗夜里起伏跌宕的建筑间的多彩霓虹动感变幻着,有如招朋引伴交相答应;远处的广场的红绿色射灯交错划过墨蓝天际,仿佛可以听见促销活动的临时舞台上高昂的歌声和人群闲来凑热闹的欢呼。于是也越发衬托着,喻文州确实并没有感觉到所谓的放假的轻快。

    轻微的“叮”的一声提示音,电梯门打开了。喻文州深吸了口气,空气携卷着寒冷滚进肺里,抱住胸腔里浑浊的温热后又迫不及待地从唇间涌出。无论再怎么不情愿,孤家寡人地过节的事实也不会改变。喻文州踏出了电梯,捏着方才已经选好的钥匙插进了坚硬的合金防盗门上的锁孔,往顺时针方向拧。

    然而出乎意料的,只一圈,钥匙就拧到了头。喻文州眉毛微微一挑,心跳细微地快了两拍。他拉开防盗门,看着金属门面上映照的面容渐渐变形直至不见:这张看起来神色如常的脸上在眼角眉梢间泄露的一点期待瞒过谁也瞒不过他自己。

    果然在按下木门把手推开的瞬间,一股甚嚣尘上的人烟味就劈头盖脸地轰了过来:门关深灰色地垫上多了一双歪成丁字、瘫倒了一只的、风尘仆仆的登山鞋;客厅的灯大开着,暖黄色的灯光倾泻至入户阳台;电视机里传来了坚持不懈许多年的脑X金广告;一股排骨汤底的火锅香味蹿了出来,勾得空空如也的胃袋积极响应;然后是他最想听见的咚咚咚的脚步声,没两下,一张陪伴自己度过大半人生的脸就从客厅与入户阳台之间的玻璃门后倏地伸了出来。

    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即使话多如黄少天在这“久别重逢”之中也不由小小地语塞了一下,小小的语塞后面是一个肆意绽放的笑容和马不停蹄、如山洪破闸的话语:“嗨,文州!我提前回来啦!惊喜吧?今天飞机出奇的顺,没晚点不说还提早了五分钟抵达,下午四点就到家了。我还有时间从从容容地去买了火锅料,想着这么冷的天还是一起吃火锅最爽了。结果等了好久你都没回来。以前是被压榨的小员工就算了,怎么自己当主席了还自我压榨?大节日不提前下班已经对得起那份工资了还加个什么班啊?一点都不符合我们和谐社会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崇高精神!”

    黄少天还想说什么,但觉得“黄少天声音缺乏症”已经被初步治愈的喻文州十分精准地抓住了这个短暂的换气空隙,一个大跨步向前低头用唇堵住了黄少天的嘴。四瓣唇相接,让人眼眶发热的温度和软度传来,他才有余裕伸手补起将人抓出阳台抱住的份儿。

    黄少天乖顺开启齿关地任他攻城掠地,灵活的舌迅速地与入侵者打起了最缠绵细腻的贴身战。他一手还拿着筷子,只得单手回抱住喻文州的脊背。尚带着室外的凉意的绒面呢子大衣的手感并不细致,和掌心纹路摩擦生出微热的真实感。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对彼此的身体实在太过熟稔,这对于达成无伤床事成就来说是好事,但想要再做出些惊天动地吵醒隔壁的激情却也有些困难。然而这一有些小长的离别无疑在平凡的亲热上增添了几分新鲜感和急切感,久违的气息缠绕包围过来,喻文州的舌尖以他习惯的节奏舔舐着自己的口腔,带来一阵一阵细小的颤栗,微弱黏腻的水渍声淹没在根本没有人在关注的电视声中,却又通过内部骨肉的传导那么清晰地刺激着听觉,没一会儿黄少天就感觉到有明显的热流在下腹流窜,腰部轻微的酥麻。

    能够准确地理解黄少天身体所反馈的信息也是长年相处的成果之一,在后者,或者说两人真正擦枪走火前,准备把余下部分留到至少用完晚饭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时再解决的喻文州战略性撤退。他放开一切防备坦荡荡地迎接着即使在热吻中也一直放肆地与他对峙纠缠的视线,在那明亮如有水光流淌的眼中望见几分难耐的躁动和毋庸多言、坦率诚挚一如既往的爱恋,不由又凑上前流连不舍地碎吻了那已然有些充血的唇两口。

    “羊肉味。”喻文州总结。

    黄少天笑了起来:“你总不回来,我饿了就先吃了啊。这次买的肥羊味道超好。”

    “嗯。你先吃,别饿着。”喻文州放开他后退几步,先把还没来得及关好得木门关上,光洁的黑皮鞋整齐地脱在那双登山鞋旁边,才换上黄少天买的情侣绒毛拖和他一起往内走。

    瞅准喻文州路过客厅沙发时把包放下的空档,黄少天恶作剧地学着街头恶霸的风格粗鲁地一把扯掉了他脖子上前年自己去澳洲回来送给他的羊毛围巾,扔在了椅背上:“帅哥,包夜多少钱?”

    喻文州一边笑一边解大衣的排扣:“谈钱太俗了,谈谈感情吧。要是少天哄得我开心,我可以分文不取。”

    黄少天瞅着他眼角一点染着说不出来的成熟风韵的细微鱼尾纹心惊肉跳,以致顿了一瞬才慌乱回道:“我去……喻文州你不反驳一下‘帅哥’吗?”

    “不帅吗?”喻文州仍勾着打心底泛上来止也止不住的笑意凝视着他,在解开外套后,又松开了内里衬衫最上方的纽扣。

    黄少天不自觉地盯着他手指的动作,铿锵有力地答:“帅。”

    

    虽然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两人每天都有保持基本在十分钟左右的通讯,可等见了面,黄少天还是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尽的出游细节、有趣故事。喻文州把他爱吃的爆汁鱼丸又下了四个进火锅,完美地提炼出重点再精简地应答一两句,尽职地做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听众。

    吃完饭两人也懒得仔细收拾,反正现在这天气食物搁外边儿也不会坏,便只把碗筷扔进洗碗机里,擦了擦桌子了事。接着便到了黄少天例行放照片的时间。

    自退役之后黄少天便尝试过许多行当,比如什么游戏直播(虽然现在仍时不时玩一把),最终沉迷上了摄影。摄影是讲究捕捉那独特一瞬的艺术,而黄少天绝对不缺乏洞察把握特殊时机的敏锐触觉。他当了那么多年剑圣,原本便不缺钱花,拍照也就是自己的爱好,不曾附庸什么,专注于此,倒渐渐拍出些名头来,现在做个独立摄影人虽然比起以往可谓赚得很少但也过得有声有色。

    近年来黄少天迷上星空摄影,这次便是与几个同道好友结伴搭着科考的顺风船沿北美西海岸线一路向北,绕过加拿大最终抵达极夜中的格林兰岛拍冰雪上终日不落的繁星和梦幻游走的极光。当然这一路进入他的镜头的并不局限于夜空:广袤无垠跌宕起伏的冰盖、奇形怪状的漂浮冰山、成群结队冒出湛蓝海面的鲸鱼脊背、刨冰的北极熊、夕阳下归航的现代化大型渔船、色彩斑斓如童话的低矮小屋群、于皂石雕刻艺术献上一生的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一丝不苟的专注神情、有着红扑扑的脸蛋和白得厉害得皮肤的女孩儿踩在阿拉斯加犬牵引的雪橇上飞驰而留下的灿烂笑容……

    明明沙发那么宽敞,黄少天却偏要挤着喻文州一块儿坐。他一张一张给喻文州解说着电视屏幕上连接了读卡器后播放的各种照片,好似要把整个旅程巨细靡遗地搬到不能同行的喻文州眼前。喻文州揽着他的腰,偶尔以圈外人、事外人不看技术纯讲美感的角度给他提些意见建议。

    一个月足以积累海量的照片,进度条才过了一小半,时针已悄然滑向十二点。黄少天还无所察觉地喋喋不休,陡然就被喻文州捏住下巴朝那开开合合的部分咬上来。黄少天愣了一秒,随即毫不示弱地啃了回去。

    这一回是真亲得两个人都情动非常。黄少天衣衫不整得被他按在铺了软垫的硬木沙发上,视线毫无意义地逡巡在一小块儿天花板上喘气,微仰着脖子任那人从喉结舔吻向锁骨。一只手不安分地从冬季层层叠叠的衣物下摆滑进了最内里,清凉的掌温冻得他一个激灵,旋而又因被火星着陆的枯柴炭火般的灼热而烫得身体发红。

    要说黄少天迷上摄影后不时来个几周不着家还有什么好处的话大概就是他的身材甚至比整日对着电脑的年轻时那会还要好了。喻文州恋恋不舍地摸着他的腰线和紧实的小腹,绷着舌尖在他锁骨间的凹陷处轻舔了一口,又重重地印下一个亲吻,极近距离地看着那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皮肤窸窸窣窣地立起细小的鸡皮疙瘩,轻笑了一下:“新年好啊,少天。”

    黄少天迷瞪的脑子转了两周,才“靠”了一声:“你这是‘少天的锁骨新年好’吧?太不严肃太不认真太没诚意了!”

    喻文州笑着蹭着他的身体挪上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从善如流地重新来过:“新年好,少天。”

    黄少天咧出牙齿,用力抱住他微微昂起上半身也响亮地反亲了一口:“新年好,文州。”说罢用力把他推开,雷厉风行地从他身下滚了出来。黄少天现在惯于和沉死个人的摄影器材打交道,单纯论暴力喻文州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毫无防备,还真给他哧溜地溜了开去。好在“大好时光做点什么吧”并不是喻文州一个人的想法,黄少天抄过茶几遥控器就把电视给关了,回手捉住被他推翻还摊在沙发上的喻文州的胳膊想将人拖起来:“不看了不看了,冲凉去!”

    哦,鸳鸯浴啊,喻文州从沙发上笑意盎然故作懒散地顺着黄少天的力道爬了起来,欣然应约。

    

  【……】


    毕竟是跨过三十大关奔四的“老男人”了,两人这么在浴缸中激烈地来了一回也就感觉到了餍足和倦怠,在摸摸揉揉间囫囵地洗了个澡,裸着身子相互抱着倒上了柔软舒适的双人大床。

    黄少天躲在暖暖的被窝里蹭了蹭沾染了两人的洗发水香味的枕头,打心底吐出一声感叹:“还是家里舒服啊!”

    喻文州侧躺着搂着他,给他轻柔地按摩放松方才使用过度的腰部肌肉,学着他的口吻说道:“嗯,还是两个人一块睡舒服啊,尤其是冬天。”

    黄少天知他并非是真的埋怨自己,因而也只是嘿嘿一笑,想到什么似的探出手臂摸过喻文州和自己的两台平板。

    喻文州已经习惯他的心思活络,也不多问,耐心地看他折腾。只见黄少天在自己的平板登录了储存了照片的云端,挑出了最早的一张含有极光的照片,又在喻文州的平板上登录了自己的微博客户端,在发新微博的界面调出添加照片模式,在画面转为镜头所视后用左手扣住了喻文州的左手,带到了摊在两人中间的枕头上的、显示着美丽极光的平板上方。

    “咔嚓”一声,屏幕上的快门示意图收紧又张开,露出底下以极光为背景的两只紧紧交握的带着同款戒指的手,如果不是那平板屏幕上的反光还勉强能够以假乱真。黄少天按下上传,在喻文州的目光中手指翩飞快速地输入文字,尤可窥当年剑圣风采:“哈哈哈哈!终!于!回!家!了!当时就说这种绝赞风光要和某人一起看才更有味道,可惜某人身肩重任一直没假,于是暂时先这样满足一下。怎样?本大爷言出必行吧!感情好就是没办法呀,不要太嫉妒羡慕恨!哈哈哈哈哈哈!”

    喻文州早把完成了任务、隔在情侣间碍事儿的平板拿到了一边,赶在黄少天按下发送前念完,下巴压在他肩头哼哧哼哧地笑:好吧,方才不答话是逮着这会儿反击呢。

    “嗯……少天,”喻文州用唇摩挲着他的皮肤,缓缓说道,“今年的夏休期我请到年假了。”

    黄少天眼睛噌地亮了,飞快地扭过头来看他。

    喻文州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他一口,深邃的眼底和微翘的唇角盘踞着根深蒂固的绵绵爱意:“不如我们去南极看企鹅吧?”

    

    

fin.



2015.1.2

我只是,想,在新年,表示一下,还要继续好好码字的决心,写个,人老了依然这么恩爱,的喻黄,开心一下,结果却……手黄再

该说果然是我大吃货党吗?(X

总之,到底为什么每次写喻黄都会莫名其妙的肉起来呢???这个CP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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